MATIN 清晨

我的晚上,又一次朝夜的漫步,一束晶金的石头,踩到土底下。土说:颤动。只有花动,花还没开,就是发热,染病,染出别的颜色。


我在不断寒冷的灯下,红色极慢地染成壁盒,侧面是把锄头,可以扭开水的神弹,坛面平平乌乌。他不像神坛,他像削胡刀,打磨柱子的铁厘,期压压不见了,逼出粉灰笔没。


我的寒冷开颅,顺着头发热敷。但我又会很冷,变得蓝得突兀。


蓝后有台阶升起的翠绿,有拥抱的虚弱,一对生口,去掉横的日子,一只只知识趣的中枢。谈判、相克,棉团塞满眼球,是替代享受。血液变成瞳孔,审理在夜里的吐息,一下一下又下,怎么也去不到,上不了。就着就可以。


棉花潮涨,松啊,我被困在半边里,我悄声溜走,砖是砖的形状,我不管不顾,又推又涌,只得捂住伤口。伤口不会到另边,手可以捂住延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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